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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杰/中长篇]Lies-谎言(11)

还在慢吞吞更文中。

1.开篇 2.成功登船 3.西班牙人 4.船长之间的对话  5.彼此有感 6.恐惧 7.靠岸 8.深入 9.噩梦降临 10.协商和让步与监禁

食用手册:一个完完整整的私设,无意与原著冲撞。政治历史时间轴虚构,如跟历史有矛盾还请不要纠结。暂定BE,甜和肉自然是有的。

x简介x-伪装成海军准将的Jack Sparrow登上沉默玛丽号与还算不上是“海上屠夫”的Armando Salazar一同前往百慕大——这是海盗翻身的唯一机会。途中彼此好感逐步增加,而好景不长小麻雀的身份被识破,随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Jack Sparrow心中除了恐惧对Salazar再没任何感情,最后施计将Salazar困于魔鬼三角。

PS:今天考完试明天开始步入基本日更正轨!欢迎小天使们届时食用!

我在立flag,日更,不存在的。x(主要是最近有点爬墙,po主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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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沉默玛丽

地牢里阴暗潮湿,发霉和腐肉以及排泄物的气息混在一起令人作呕,照明的火把忽明忽暗,哀嚎声在地牢深处不绝于耳,出口附近也是一片嘈杂。Jack Sparrow被关在了中间的位置,享受着两侧不一样的噪声。他低头玩着手腕上的铁铐,盘腿坐在草垛上,时不时扬起头后脑勺磕着墙壁。

“老兄,”

Jack听到隔壁牢房窸窸窣窣的有点动静,紧接着一个略显沙哑并且带着西班牙口音的英语响在耳边,他闻声迅速回过头查看情况。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耳旁的一块砖已经被取下了半块,一个最简陋的传话口赫然连接着两个房间,“进来安好?”

“好极了,兄弟。”Jack翻了个白眼,翻了个身一侧身体贴着墙壁,“好极了。”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Jack听到有鼻子嗅东西的声音,紧接着另一头开口讲话,“你是从沉默玛丽号下来的吧?”

麻雀听到这话楞了一下,刚要开口询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对面又抢先发话了,“如果你还有幸回去,给你一个忠告,千万别再把目光放到那位船长身上。他会要了你的命的。”

Jack听到这话自嘲的笑了起来,嘲讽的腔调流露出一副对对面的不屑,“我能被关到这里就已经回不去了,阿米*!知道外面有个叫绞刑架的姑娘不?我晌午就得去见她了。”况且,Jack Sparrow想到,那个船长现在就要我死。

“不不不,你不明白。你一时半会还死不了,至少不是死在这里。”对面的声音突然急促起来,搞得Jack心里一紧,“我的鼻子告诉我你身上有大海的味道,你会回到那艘船上,被那个喜怒无常的船长压制着。”

最后那句话说的荒诞无厘头,Jack险些笑了出声,大海的味道难道不是因为他刚从船上下来吗?但不过他还是说对了一点,那个船长喜怒无常,“好的,先知先生。”

“沉默玛丽号不是位淑女,她就是个泼妇。”

对面咬牙切齿的说道。



§

度秒如年,麻雀在草垛上昏昏欲睡,直到有人敲打他的牢房栏杆。分不清是白天还是夜晚,但Jack敢用性命作担保,这一定不是中午。

“Jack Sparrow.”

外面有人悄声叫着他的名字企图把他喊醒,Jack急忙假装睡得很熟,竖起耳朵听着接下来的动静。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可让他怎么也安稳不下来了。

“出了这种事你睡得不会安生,Jack Sparrow。”接着那个声音清晰了起来,Jack一下子听出来这是Lesaro的声音,他下意识想到的是隔壁同僚的那句“至少不会死在这里”,“感谢西班牙的侯爵,你幸免于绞刑架的脖颈套上。有什么想说的吗?”

麻雀翻了个身坐起来,拖着手脚铐轻轻走到栏杆前,手指攀上潮湿粘腻的铁柱扬起唇角,透过忽明忽暗的灯光看着栏杆外的人,“肯定得有点什么作为交换吧,我总不可能什么都不需要支付就躲过一死。”

“注意你的口气,海盗。”Lesaro明显有些愠怒,他皱起眉毛双眼狠狠的瞪着Jack,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杀死在这里,随即他捏了捏拳平复了一下心境,“代价就是你得待在沉默玛丽号上完成你的所谓使命,帮助我们打捞沉船。”

语毕,Jack Sparrow心里凉了一大半,他果然要再次登上沉默玛丽号这艘万恶的海军战舰上,并且要被束缚着一直到百慕大。而他此行的墓地不单单是为了帮助海军打捞沉船,还有对付塞壬。西班牙海军应该已经知道了塞壬想要得到自己,海妖和海盗之间的账还未两清,那个魔鬼很乐意把Jack拖入水下长眠。而满载着金银珠宝的沉船和一名臭烘烘的海盗相比,前者自然排在营救计划的首位,后者则是换取前者的筹码。

百慕大是他的墓地,麻雀自然是清楚,但是他更清楚这是Salazar对付他的第一步。

西班牙船长最恨谎言,他会亲手终结它们。

“看来西班牙佬希望我回去叙旧,大副先生。那么——”

Jack这话刚出口,调侃的话语还未结束,一只手便狠狠的掐向自己,麻雀被人猝不及防的摁住喉咙,呼吸瞬间不通畅起来,他手臂胡乱的挥动紧接着被人掐的双脚远离地面,涨红的脸蛋看上去出于濒死状态,Jack大张着嘴表情扭曲起来,“别满嘴的粗话,海盗。Salazar船长比我还想剥了你的皮,碾碎你的骨头。你伤他伤的太深了,Jack Sparrow。”

Jack当然知道这一点,他没什么可以反驳的。他爱死那个臭西班牙佬了,他爱他的一切,身上的香味,散下来的半长发,浑身上下,眉宇之间,他的嘴唇,他的深入,他的温柔和粗暴。他用错误的身份爱上了一个男人,用错误的方式告诉他我应该在你脑海里留下深刻的印象。

而现在,那个他爱极了的人要他生不如死,要剪断一只麻雀的翅膀,绑住麻雀的喙。

很快,Lesaro把手抽了回来,Jack Sparrow下意识的重重吸进一口气,冰凉刺骨的空气刺激着肺部让他弯下腰干咳了好一会儿。带着发坠的发丝碰撞在一起叮叮当当的乱响。

“这是Salazar船长让我带给你的第一个教训,别骗人,Sparrow。”

 

§

Jack Sparrow被人蒙着眼睛送上了马车,他来的时候也是这么来的,西班牙人生怕他熟悉波多黎各的每一条街道,日后带着海盗来算账。

马车摇摇晃晃颠簸不停的转了好几个弯接着终于停了下来,Jack透过有着少许缝隙的麻布后看到点点亮光,他闻到海水的气味,知道沉默玛丽号就在附近。

“去跟船长说,人到了,准备起航。”

如果不是有黑布的遮挡,当身边的Lesaro说到船长这一词时,Jack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失措和无助便会被暴露在阳光下,但这些恰好被完美的遮挡了起来。他只是咬了咬唇瓣,被拷住的双手在胸前轻轻点动着。

没了海军准将舒适宽松的衬衫外套和长裤白袜,Jack身上又换回了原来的模样,不知道谁给的一件脏兮兮的褪色水手衫,深色马甲,还有一堆挂坠的头发上绑着的浅蓝色头巾,荷兰裤和被海水泡的发烂的靴子。如果不是那消瘦矮小的身板,没人会认出他就是原来的那位“Sparrow准将先生”。

接着他被人暴躁的推搡着走上晃晃悠悠的木板,接着一脚踩空失声叫了一下跌落在甲板上,双手被拷在胸前根本无法保持着平衡。耳边都是脚步后撤的声音,还有一些他熟悉的嗓音悄声问着这是谁。

“先生们,这位,Jack Sparrow。”话音未落,Jack遮住眼睛的黑布被人扯了下来,刺眼的阳光让他下意识的抬起手遮挡,身子蜷缩起来,眯着眼睛可以看到自己身边人形晃动,所有人一片哗然,“一名海盗——伪装成一名英国海军在玛丽号上肆无忌惮的出谋划策。让大家见识见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儿这般胆子!”

话音未落,Jack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有一阵子竟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又做着什么,周围此起彼伏的小声谩骂清晰的钻进他耳朵里,然后在他脑袋里炸开。他感觉所有人都想把他丢进水里喂鱼,或者踢着他的屁股把他丢到最底层甲板和霉菌为生。而晃动的船身也似乎正在邀请他做她一辈子的囚徒。

他这是上了一条贼船,名为沉默玛丽号的贼船。那个大鼻子说的是对的,玛丽号从来不是一位淑女,她是一位泼妇。

麻雀看不清身边晃动着的人群,但他却清晰的从人群缝隙后看到了也同样正在看着他的一位先生,他正用一种绝望,说不清的情愫,恨之入骨的眼神看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么Jack Sparrow已经死了不下十次了。Jack头皮发麻,恐惧像海水一样吞没了自己,而未知的深渊正在等他一点点探索,他的脚尖颤抖,睫毛也在颤抖,好像一只落水了的麻雀。

Jack Sparrow第一次想回到绞刑场上去了。

那位先生就是Armando Salaz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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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阿米-西班牙语Amigo,男性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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