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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杰/中长篇]Lies-谎言(5)

食用手册:一个完完整整的私设,无意与原著冲撞。政治历史时间轴虚构,如跟历史有矛盾还请不要纠结。

灵感来源于撸主一个对萨杰爱恨情仇的错解:年轻的麻雀是阿曼多萨拉查手下的一名水手,后身份暴露被发现其实是一名海盗。而电影中的珊萨女巫曾说过,放弃罗盘会释放出内心最恐惧的事物,毫无疑问Jack心中最惧怕Salazar,可是又是什么导致连海军都敢假扮的麻雀这样惧怕一位死人?

暂定BE,甜和肉自然是有的。我偏爱占有欲强烈的萨拉查,偏爱衣冠禽兽的萨拉查,偏爱痴情的萨拉查。

还在慢吞吞更文中。

1.开篇 2.成功登船 3.西班牙人 4.船长之间的对话 

PS: 一个十分不专业的错误,勒萨罗大副英文名称应该是Lesaro,而不是Lesaluo,已经对找过加勒比海盗官方设定集。在这里像大家真诚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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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彼此有感


前往百慕大的第二周,多风少浪的气候让沉默的玛丽号一路畅通的遨游在北大西洋上,像个翩翩起舞的贵族淑女一样,迈着沉稳的步伐在海面上奔跑。

自从被大副和船长当成个小疯子说着关于百慕大的胡话之后,Jack就很少再被“邀请”到海图室做参谋了,有的时候他会偶尔趴在门口听一听里面的动静,但基本上听不出个所以然来,还会被水兵头子礼貌友好的带走去做一些简单的杂货。

海军船上年轻的海盗爬上副桅杆,一手牵住帆绳一手叉着腰像远方眺望,一望无际的海洋正在真切的呼唤着他,可他现在被迫禁锢在一艘满是军人的船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他甚至连他老爸都不知道在哪,蔚蓝的海面上暂且只有他们一条船。

海鸥掠过左舷,拍打着翅膀落在桅杆顶端,Jack一抬头就能看到他正慢慢悠悠的梳理着羽毛。他轻快的学了声鸟叫,谁曾想那只海鸥不但没被吓跑,反而靠近了jack,露出鸟腿上绑着的一卷字条。

Jack被那张纸条惊的愣了几秒,他迅速低下头环顾了一下甲板上的人,确认再三没人注意到他,这才伸手迅速的解开鸟腿上绑着的红色线绳,迅速将字条收入宽大的衣袖里藏好。让Jack意外的是,这只通讯员并不着急走,而是用它的一双豆豆眼歪头看着它眼前的年轻的海盗,张嘴使劲叫唤几声,伸嘴就要啄他。

“——闭嘴!啊——你这个坏东西!”Jack被吓得急忙身子往后扬了扬,压低嗓门抬起手作势轰走它,看它不打算离开只好嗤了一声,自己牵住绳索滑了下去,准备和这只本就可疑的鸟拉开距离。

Jack Sparrow并没有发现他的一举一动被从船艉楼上的窗户观望出去的Salazar船长尽收眼底,但万幸的是,西班牙船长只看到他轰鸟和滑下桅杆轻盈的动作,并没有看到之前收字条的偷摸。

Lesaro大副不在Salazar身边,所以他没有看到他的船长先生在注视着这名年轻小军官的时候嘴角轻轻上扬起来,不管他的动作刚刚有多滑稽,在这名正经的西班牙上将眼里,眼前的这个调皮捣蛋的小家伙像极了他小时候,可爱又不失稳重。

或许这次出海,Jack可以给船上的所有人带来不一样的乐趣。

“Sparrow…Sparrow。”Salazar自语着Jack的姓氏,无奈的摇摇头,“真像只机灵又愚蠢的小麻雀。”

§

大副好说歹说也没能把Jack Sparrow从水兵堆里揪出来,比起做个进食优雅的军官,Jack Sparrow更喜欢和一群没什么吃相,嗓门极大的船员们一起分享咸猪肉,硬面包*和淡水。

Jack Sparrow的嘴像只麻雀,叽叽喳喳的从没停过,到现在为止船上的笑话全都出自他口,所有船员的注意力几乎全在他身上。而Jack本人没有一点不自在,他十分喜欢这种相处模式,和在他的坏女郎号和他爹地的迷雾夫人号上没什么区别,这样众星捧月的感觉又让他有了一种自己是船长的自豪感。

甲板上满是欢歌笑语,船员们唱着西班牙语的军歌,几个水兵站起来跳舞尽兴,靴子跟踏在木板上的声音清脆带节奏,起哄的欢呼一波高过一波。Jack Sparrow揉了一把鼻子,从甲板上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水渍,找准时机在大家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迅速一扭身子离开人群,踮起脚尖绕开地上的麻绳,悄悄打开甲板舱门下到第二层甲板,轻车熟路的躲到了视线盲区里。

“亲爱的Jack——”

Jack高举挂在一旁的煤油灯,掏出藏了一天的字条,小心翼翼的展开放在灯下读了起来。随后他表情凝重起来,打开煤油灯罩将字条丢了进去,火焰明晃晃的闪烁几下。

年轻的海盗若无其事的走出阴影,将煤油灯物归原主,拍了拍手又走了回去。甲板上依旧喧嚣一片,但Jack已经没什么心情跟他们一起玩了。

海图室就在自己右手,他转个身就能进去。船长和大副现在应该还在船长室一起用餐,如果他好久没使用的撬锁技能还能发挥的淋漓尽致,那么进入海图室背下航海路线应该不是什么问题。斟酌片刻Jack环顾四周,再一次确认没人注意到他,猫着腰蹑手蹑脚靠近海图室的木门前,他顾不了里面有没有光亮了,迅速站起身贴着门眨眨眼睛盯住甲板上的人,从袖管里退出几个折断的铁丝,深呼吸数了三个数噌的一下转过身快速的将铁丝插入锁眼搞弄起来,不过正当他把整个重心压在门上的时候,门突然自己开了,毫无防备的Jack一下子摔了进去,他小声叫了一下,然后在落地之后眼疾手快的伸直腿,鞋尖一勾把大开的木门踹回门框。

左肩膀重重的磕在硬邦邦的木地板上还真有点疼,Jack咧起嘴忍了忍,挣扎着爬起身子,他揉着肩膀环顾了一下这个硕大的屋子,昏暗只能让他看清一个轮廓,中间是一张会议圆桌,看样子那上面应该都是图纸了,什么图纸应该都会有。屋子里有着老木头被泡发霉了的味道,又有点说不上到底是不是。舷窗外的海浪翻滚隐隐约约的传进耳朵里,整间屋子随着船体晃动而摇摆着。头顶的吊灯吱扭吱扭的响来响去。

他四下活动一下身子,摸黑悄声走上去,手指尖刚要触碰到桌子上一摞的图纸,只听空旷的旁侧响起一声摩擦火柴的声音,唰的一下亮起了一盏煤油灯,骤然的光亮刺的Jack迅速抬起手掌遮住眼睛,不自觉的骂了一声“看在上帝的份儿上”。而当他适应了屋子里的微弱亮光放下手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瞬移到他眼前的男人正安安静静的低头看着他,放大的脸颊和似乎浑身上下的戾气把Jack吓了一大跳,一个趔趄往后撤几步。

“你——?”这下可坏了,Jack有些无助的想到。他怎么都没料到这个老男人会选择在吃饭的时候来海图室蹲点,连个灯都不点。

“我正要问你为什么进来,怎么进来的,准将。”Salazar的声音刚硬的不可违抗,Jack重新凑近了才闻到他身上星点的酒气。啊——船长喝酒,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不过——还有大副收拾摊子不是吗?

“啊——我嫌甲板上太吵,找个屋子避一避风头。西班牙的水兵们真是比海盗还要嗜酒如命。”Jack Sparrow撇了撇嘴装作一脸委屈,接着垂下眸子飞快的瞟一眼圆桌上的图纸,“百慕大”三个字夺人眼球,正正好好被压在了最上面。

“我还很清醒,Jack小麻雀。别骗我。”Salzar作势眯起眼睛,探身凑过去轻轻靠近他闻了闻,“你滴酒未沾,我想你也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好吧——好吧。”Jack被这咄咄逼人的气势压的赶紧举手投降,“我是正大光明进来的,你们也不愿意和英国的准将先生讨论讨论策略,我只好自己一个人来看海图了。”

Salazar鼻息浅浅的一哼,直起身子来把煤油灯放在桌子上伸手把圆桌上没用的图纸整整齐齐的放成一摞,只留着他们需要的,腾出一块地方把硕大的图纸展开,压平,骨节分明又好看的手指在海图上点画,“按照你说的,我们会去波多黎各进行修整,然后在前往大三角的路上与西班牙驻扎新大陆的战舰回合。”

“好的,很好,或许——”

“到达百慕大群岛将会是一个月之后,夏季洋流复杂,我建议各个船只分开行驶,这样一来一艘船出故障不能前行,还有从四面八方来的其他船只。”

Jack被憋的够呛,他知道Salazar故意这么做,也知道他这是在像自己挑衅。果不其然,当他这句话讲完之后,他看向了自己,满眼全是戏谑的神情。

年轻的海盗当然受不了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压,他挺了挺自己单薄的身子板,略显宽大的军装把他包裹的异常可爱,Jack撇撇嘴,手掌重重的拍了下木桌,“你说的都挺好,但是有一个问题。”

“哪里不对——你说,准将先生。”Salazar脸色变了变,Jack一下子就知道他上钩了。

“这个嘛——不是大问题,到了那个地方我可以帮你解决,你不需要知道这个问题是什么,船长先生。就好像我不需要知道你们前一周都在策划什么一样。”他咧起嘴笑道,手指指尖有意无意的在海图上画来画去,眨眨眼睛歪着头看眼前的西班牙人。

Salazar面色十分不好看,但他又能说什么呢?毕竟不让Jack靠近他们的是他自己,西班牙人咬牙切齿沉默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

“你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麻雀。”

说着他伸手不轻不重的捏住这个比自己矮比自己瘦小的年轻军官软软的脸蛋,把他的嘴捏的嘟起来,然后左右摇了几下算是泄愤,“明天去和Lesaro说,Salazar船长同意你进海图室,但是只能是我的陪同下。”

“好的,船长先生!”Jack迅速咧起一个大大的微笑,挺直腰杆行了一个不标准的军礼,轻快的跑了出去。

西班牙人的嘴角在小军官跑出去之后就已经合不拢了,他算是喜欢极了这只麻雀,可爱又十分爱逞强,必要的时候正经的让人忍不住肃然起敬。

可他并不知道的是,Jack在跑出海图室的时候心怀不轨的回眸看了眼门牌,打着自己心里的小算盘看着卧在船舷的一只海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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