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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簇+邪簇]Tetris-俄罗斯方块(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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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警官,醒醒,别装睡了。”

严良闻声睁开眼睛。他刚醒没多久,趴在床上的姿势让他的胸口被堵地很不舒服,严良手撑着软床,忍着后背的疼痛慢慢爬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又低头看了看缠绕上半身的纱布,接着把目光落在坐在他床对面椅子里的解雨臣身上,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嗓子,“你知道我是谁?”

解雨臣没回答他的话,端起手边的茶水轻轻用盖子刮开液面上的茶叶,不紧不慢的呷了口茶,很没诚意的道:“很抱歉让你挨了几下鞭子,我替吴邪给你道个歉。”

我*,那是几下吗?那是要把我往死里打啊!

“别给我整没用的,先回答我的问题。”严良不含糊,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解雨臣。解雨臣连眼睛都没抬一下,自顾自喝着茶,两人沉默了良久,解雨臣放下茶碗轻轻盖上盖子,翘起腿看向严良。

“也对。你是客人,理应知道真相。”解雨臣的声音很轻,轻到严良的大嗓门根本受不了这样的蚊子声,“在你昏迷的这期间,我们做了很多事。包括把你的行李从酒店带出来。”

严良眉梢一挑,脸上没有一丝动容,示意解雨臣往下说。

“其实从你进门的那一刻起,吴家人就知道你不是吴邪了。”解雨臣面色严肃,似乎不是在说笑,“打你只是为了演戏给别人看,好让所有人都以为:吴家小三爷回来受罚了。”

见严良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认认真真的一直在听,解雨臣觉得好笑,停顿片刻插了句:“你就不怕我说的是假的?”

严良冷哼了声,“是真是假,得看你后面怎么说。”

“不亏是做过警察的人。”解雨臣嘴上也没饶了他,只是短短的几句话就让严良明白了,他的老底已经被翻了个遍,最好别和他们对着干,“金表是个靠谱的手下,看人不错。听说东子上了个不错的高中,教子有方啊。”

“我警告你,你们这帮人最好别打东子的主意。”严良迅速被惹到了,“只要公安一句话,白的都给你说成黑的。到时候宝胜吃了官司,你也好过不了。”

解雨臣情绪极其稳定,他举起手表示投降,接着道:“继续刚才的话题。”

“从接手这个案子的那一刻起,你就在吴邪的计划里了。包括你今天的到来,都是被计划好的。”

严良花了一天时间来消化解雨臣说的话,他抱着头坐在椅子里思来想去。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可是又合情合理。

你算半个警察,职务在身,我不会妨碍你和公安的人联系。但是你必须告诉他们,你没有进吴山居,因为你跟进到了别的线索。你会在这里以吴邪的身份一直呆下去,直到真正的吴邪回来。

严良行李里和他脱下来的衣服全都被扔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吴邪身上的衣服。他在解雨臣离开的第一时间就检查了行李和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确保没有监视器和窃听器后迅速翻上了床,一直睡到天黑。

所以,其实这里根本没有他想要的线索。吴邪让他进吴山居只是为了替代他,好给自己争取更多的不在场证据。

这是严良头一次被人牵着鼻子走,他心里别提多憋屈了。还好他够聪明,在解雨臣把故事讲给他听的时候,手里攥着的手机已经全部录下了音。他迅速上传到了备份库里面,删掉了表面的记录。

门外有人敲门,严良从椅子里站起来,走到门口去开门。赫然出现的是早上那个下命令让他挨鞭子的老太太,她的身边左右还各站着两个年轻姑娘,估计是她的随从。

严良心里有了阴影,看着老太太的眼神立刻变得警惕起来,后退几步给她让出了一个过道。

“别紧张,严先生。”吴奶奶温和的笑了起来,她拄着手杖迈进门槛,招了招手让两个小姑娘关了门在外面候着,自己则拎着一个篮子放在了玻璃桌上,“一天没吃饭,饿坏了吧?”

话音未落,严良的肚子马上叫了起来。他怪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坐在桌子前掀开了盖在篮子上的白色薄布,饭香味迅速让严良毫不犹豫的动起了筷子,端着饭碗狼吞虎咽起来。

吴家的老太太一直看着严良吃饭,眼神和蔼的就像看自己的亲生孙子。直到严良终于吃饱喝足了,把餐盘收回篮子里用白布盖好,她这才开口:“早上的伤还疼吗?”

严良有点噎着,他喝了口水顺顺气,接着摇了摇头:“没早上疼了。”

吴奶奶点了点头,她拉过严良放在桌子上的手摸了摸,发出了老人家的一声太息,“解子都跟你说了吧?其实那个时候,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如果你不替他挨鞭子,事情会更加难办。”

严良点了点头,他对眼前的这个老太太有诸多疑虑,但是他的疑虑似乎远比不过这些人所焦虑的事情复杂。他抿了抿嘴,眼睛一转问道,“吴邪…”

“小邪去了哪,我也不知道。但是小邪人一向很善良,他绝对不会做对不起整个家的事情。”吴奶奶说道这句话的时候,目光望着窗外,好像是在回忆什么,“他爷爷年轻的时候在长沙是个有名的土夫子,仅仅是因为家里缺钱。但是到了吴邪这一辈,这种事就很少做了。”

很少做,那还是做了。严良在心里想,是不是盗墓贼,证据便知。

“严警官,有的时候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真相往往是不尽人意的。”老太太接着开了口,“如果你执意要去知道真相,结果可能会让你手足无措。那个时候你就会明白,仅靠条款来惩罚一个有罪的人,是远不够的。”

远处传来几声犬吠,夹杂着晚风吹过游廊时的轻声呼啸。严良沉默良久,细细的品味着这句话的含义。他还想问点什么,包括九门也好,古潼京也罢,或者是他们的家族体系也行。他刚要开口问道的时候,吴奶奶突然抬手打断了他的问话,眼神逐渐变得不近人情。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关于九门,古潼京,或者为什么我们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些事情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仅仅是小半年,严良却觉得自己住了大半辈子。后背的伤很快愈合了,一点疤都没留。他越发熟络这里,硕大的宅院闭着眼睛都会走了。吴邪的衣服他穿了小半年,吴家的狗都以为他就是吴邪。严良一个哨子,只要是后院的狗舍里没关着门的,住在里面的大狗小狗全都会朝他扑过来,然而只有一只狗始终对他保持着距离,给他骨头他不吃,还要朝严良呲牙咧嘴。

“这只狗叫小满哥,只有它认得出来真正的小三爷。”从哈松办事回来的坎肩蹲在后院的水池旁边丢石头打着水漂,扭头看了眼严良和小满哥。很显然,他一直对严良打了他这件事耿耿于怀,对严良很不客气,但又不讨厌他,“很显然,他知道你不是。”

严良怀里抱着一堆其他的狗,头也不回的冷哼一声说,“你以为我想是你老板?”

坎肩瞪他一眼,没说话。

霍家的人先后来了几次,之后再也没来过。严良跟着这儿的本地人学会了杭州话,虽然比较难听,但也勉强入耳。吴家奶奶对他也不错,就跟养自己的亲孙子一样,给他讲了很多吴家的故事,顺带提到了九门的其他家族。

日子一长,严良就觉得自己在养老。喝着茶听着风扇转转悠悠的能听一个下午,太悠闲了。都说南方气候宜人,严良可算是体会到了。

来年的花开了满园,庭院里的池塘开满了荷花。

后来解雨臣带着人接走了坎肩,消失了一个月。严良搬出了吴邪的屋子住进了正房院左院的第二间厢房里。一个星期之后的半夜,严良醒了出去放水的途中,听到正房院一阵骚动,连后院的狗都开始叫个不停。偏偏这时候贴着大腿的手机嗡嗡响了起来,严良摸出手机一边放水一边接起电话。

电话是林奇打来的,她在通话之后先是沉默了两秒,听着严良尿完尿,这才说道:“尿完了?”

严良抖了抖物件,拉好了裤子链,还点了点头:“尿完了。”

“吴邪已经回杭州了,盯住他。”

这句话像是定音锤一样迅速敲在严良心里,他迷迷糊糊的睡意一下子被冲散,几乎是大吼出来的质问道,“什么?”

还没听见林奇说什么,严良就听到自己的侧院也是一阵骚乱,似乎是被什么波及到了。他洗了洗手准备出门,脚还没迈出一步,就被冲进来的坎肩迅速按住按回了厕所,严良手疾眼快,一个反手把他按在墙上,紧接着迅速被坎肩挣脱开来。

“没想到你挺会打,”坎肩松了松胳膊咧嘴一乐,在严良反驳出口之前很快变了脸色,“他回来了,伤势很严重。那个小孩儿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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