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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杰/中长篇]Lies-谎言(10)

还在慢吞吞更文中。

1.开篇 2.成功登船 3.西班牙人 4.船长之间的对话  5.彼此有感 6.恐惧 7.靠岸 8.深入 9.噩梦降临

食用手册:一个完完整整的私设,无意与原著冲撞。政治历史时间轴虚构,如跟历史有矛盾还请不要纠结。

x简介x-伪装成海军准将的Jack Sparrow登上沉默玛丽号与还算不上是“海上屠夫”的Armando Salazar一同前往百慕大——这是海盗翻身的唯一机会。途中彼此好感逐步增加,而好景不长小麻雀的身份被识破,随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Jack Sparrow心中除了恐惧对Salazar再没任何感情,最后施计将Salazar困于魔鬼三角。

暂定BE,甜和肉自然是有的。我偏爱占有欲强烈的萨拉查,偏爱衣冠禽兽的萨拉查,偏爱痴情的萨拉查。

PS:今天考完试明天开始步入基本日更正轨!欢迎小天使们届时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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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协商和让步与监禁


塞壬是海妖,但是Jack Sparrow现在更相信她是一个会占卜的女巫。不管怎么说都要妖魔鬼怪。

“Jack Sparrow!”

麻雀的眼睛刚睁开,就听见舱房被人使劲撞开了房门,还没等他自己起床查看出了什么事,就已经被不知谁的两只手抓住两边臂膀猝不及防的带下了床。Jack毫无防备的从床上跌到了地上然后又被狠狠的拎起来。他低着头的余光正好扫视过来一屋子的人,清一色的军装,大英帝国的海军军装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麻雀迅速意识到噩梦这就找上了门。

“Jack Sparrow,”眼前的带着羊毛卷小假发的海军上将绷着张臭脸,从怀里掏出一张对折起来的悬赏通缉令,展开了后比对了一下,恶狠狠的训斥着眼前连头都不抬的,棕色中长发正好把脸都挡住的年轻海盗,“把头抬起来!”

Jack Sparrow被人压着肩膀和两只手被迫弯下了点腰,他一点抬头的欲望都没有,盯着地板想了又想自己是怎么被人识破的,接着抬起头露出一个微笑,“好的,先生。”

“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吗?”眼前的男人绕过他,随意的翻着他卧室里所有的抽屉,把上了年纪的木料摆弄的吱吱作响,“多亏了你让船只在巴拿马靠了岸。”

Jack Sparrow咬牙没说话,他从大开的舱门外看到想要上前围观的水兵们,有几个还是跟他有了点交情的。

“这么告诉你吧,Sparrow。如果你还想着让那个西班牙船长给你求求情,我劝你最好现在就放弃这个想法。——你应该知道我什么意思。”

这话一出口,Jack Sparrow瞳孔剧烈的缩紧,他够聪明,只要别人一点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巴拿马陆地三日游让那个西班牙佬一下子就看出来自己不是海军,恐怕在自己被他第一次脱光衣服的时候就知道了。

“你的准将生涯只能风光到这里了,绞刑架在晌午等着你呢,Sparrow先生。”


§

Armando Salazar怎么也没有料到Jack Sparrow会如此欺骗他,骗取了他的信任还骗走了他的感情。

波多黎各的西班牙海军驻扎地外围站满了从新世界赶来的英军,奉命来逮捕海盗Jack Sparrow。英西本就不怎么对付,此情此景让圣胡安岛上满是沉默的硝烟味。

Lesaro站在Salazar旁边,背着双手听着船长胸部起伏发出缓慢的一声叹息。西班牙船长坐在柔软的皮革沙发里,头颅深深的埋在手掌里,肩膀轻微颤抖着。

“混蛋!”

接着Lesaro看到Salazar猛地抬起头,发狠的一脚踹翻了眼前的桌子,满脸的愁容渐渐被怒气替代。如果Jack Sparrow就站在Salazar面前,Lesaro想,被踹翻的就该是他了。

正当Salazar怒火马上就要全部爆发出来的时候,房门恰巧被敲响,两人齐齐地转过头去,从门口探出一个脑袋,这颗脑袋属于一个西班牙卫兵,他站进屋子立正行礼,对着两位将军用母语说道:“Vargas*侯爵同意见您了,Salazar船长。”

船长和大副先生相互对视了一眼,接着沉默的跟着那个传话的卫兵走出了待客室。

又宽又长的走廊没有尽头,Lesaro觉得这条路他走了一个世纪似的,不时有从走廊旁侧拐角拐出来的军官向着这位西班牙船长敬礼,但都被一一忽略冷落了,这让总想回礼的礼貌的大副感到有些尴尬。

Salazar的硬头皮靴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大副先生感觉的到他的船长每一个脚步都带着一声叹息,而正是如此,西班牙船长的脸上布满了阴霾。他往旁边的窗外看了看,英军的军装显得有些刺眼了。

终于,他们在走廊最顶端拐了一个弯,眼前精致的雕花镀金木门被带路的卫兵缓缓推开,接着一个嗓音略尖的声音迅速响起,听的大副先生和船长本人不禁一阵寒颤,“欢迎二位从西班牙远道而来,来来来,吃点刚送来的水果吧。”

眼前的人一口纯正的西班牙口音的英语,虽说是位男侯爵,如果不是他下巴上的小胡子做提示,他就是个女人了。长长的睫毛和深邃的眼窝,饱满的嘴唇和白暂的肌肤,满眼的算计和凶残,乍一看有点像个中世纪传说里漂亮的吸血鬼贵族。Salazar环顾了一下四周,果不其然,一旁的沙发里正坐着一个衣衫革履的英国人,他那看上去傻乎乎的白色假发套和头上那顶三角帽倒是配的自然,见到西班牙人投来的目光,英国人连看都不看一下,嘲讽一般的挑唇笑了起来。这样的神态在已经受了刺激的Salazar看来,就是赤裸裸责怪他能被一个小毛孩子骗的找不到北。

Lesaro看出来他的船长先生情绪不稳定,甚至有可能再次爆发,在Salazar张嘴之前先手谢绝了这个邀请,随后看了眼对自己投来目光的船长先生,朝旁边欠了欠手示意他坐下来说。

“我相信从新世界来的客人们已经告诉你Jack Sparrow到底是什么人了,他是个海盗,不是位海军。”Vargas随手把一份文件丢给Lesaro,然后由他之手再递给西班牙船长,“听说其他海盗们已经正在朝着百慕大驶去了。”

这口气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不太对劲,分明就是在指责Armando Salazar没有尽到本分,纵容了一位海盗在海军船上出谋划策的同时还在通风报信,而且两周的时间里没有一个人看出来任何破绽。

“他是个年轻的海盗,侯爵先生——他谦逊有礼,初生牛犊,非常懂得分寸,和我们曾经遇到过的野蛮的海盗完全不一样,而在这之前我们没有跟任何一位英国海军进行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判断失误在所难免。更何况——”Lesaro背着双手郑重其事的解释着,他底气十足,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毕竟就算说错话责任也不会算在他的船长头上,接着大副把目光转向一旁的英国人,“——我认为他甚至比一些真正的英国海军还要有风度。”

“Lieutenant Lesaro!”

话音未落屋中除去Lesaro本人全都不约而同的叫到了他的名字,口气里满是惊讶和恼怒,一旁的英国人更是气的迅速站起来,上来就要和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西班牙人理论一番。Lesaro看了看自己的船长,他知道虽然Salazar只是示意性的责备了他一下,而且并不认为这不妥。

侯爵及时拦下了气急败坏的英国海军,赔着笑脸拍着他的肩膀,安抚着易怒之人的情绪。然后狠狠的瞪了大副先生一眼。

而英国人看上去明显确实更绅士一点,他的脸上表情不对片刻,随即就恢复了常态,他干咳一声稍稍有点趾高气昂的抬起下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军装,“我认为Salazar船长先生可以暂且停职一段时间了,Vargas侯爵先生。从塞维利亚港到这里Salazar先生的确做了不少贡献,但前往百慕大的航线是由船长先生和一位海盗拟定的,我不相信这里面没有陷阱,所以换下他也在情理之中。”

很显然,英国军官句句在理,但眼前两位西班牙高级将士又怎么会同意半途而废呢?Lesaro刚想开口反驳些什么,迅速被Salazar一个眼神秒杀掉了。英国人瞥了他们一眼接着说道:“至于Jack Sparrow,皇家海军现在就希望他被遣返回英国,然后立刻处以绞刑。”

一听到麻雀的名字,Salazar浑身抖动了一下,这个名字就好像一个开关一样,让西班牙人浑身不适,满是心酸和愤怒。很快,阴霾再次笼罩住了这个军官。

侯爵察觉到屋中气氛突然不对了起来,迅速把屋外的卫兵叫了进来,用着蹩脚的英文对那个还算年轻的西班牙小卫兵讲道:“带这位上将先生回房休息,我们需要再三考虑一下——毕竟人是在西班牙的领土上抓到的,不是吗?”还未等英国人反驳,Vargas又把目光转向Lesaro大副,伸出带着家族戒指的手朝着门口翘着小拇指指了指,“你也出去一下,我需要和你的长官先生单独谈谈。”

Lesaro接到指令先是犹豫了一下,接着低下头在侯爵先生扯着怪异的嗓音说了声“快去!”后迅速后脚跟着被带走的英国海军离开了房间,两人不忘不对付的怒视对方片刻。

待到门被人关上之后,Salazar这才轻轻起身走向侯爵,说出了自己进入房间说的第一句话,“Jack Sparrow,”

“嗯?”Vargas转过身拿着小叉子扎了块芒果轻轻放入嘴中,听到Salazar说了话含糊不清的应付了一句。

“他不能离开沉默玛丽号。”

接着Vargas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差点呛到自己,他娘里娘气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把水果咽下去,迈着半人半猫的小步子走到比自己高半头的萨拉查眼前,伸手给他整理了一下白色的领巾,“你这是在为难我,Armando。他可是名海盗。”

“所以玛丽号将成为他的牢笼,他这一辈子都别想忘记欺骗是什么滋味。”Salazar握紧了拳头,声音低沉的有些颤抖,西班牙语的浪漫剥削了大半的怒意,却听上去仍然冰冷刺骨,“比起死亡,他们更惧怕生不如死——就像被折断了翅膀的鸟一样。”

“等百慕大的任务结束,我会主动请求停职一段时间,Jack Sparrow该由谁处置就由谁处置。”

Vargas的动作顿了顿,垂下眸子考虑着他说的每一句话,“我知道你和Jack Sparrow在巴拿马都做了些什么,这些都瞒不过殖民地的总督。”

Salazar眼神暗了暗,喉结滚动着吞咽一口唾沫,“那都已经过去了。”

“不不不,你以为他们过去了,”侯爵唇角勾起来笑的十分歪斜,他修长的食指轻轻翘起来点了点Salazar的心脏,“他们其实都在这里,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是不是。”

“我不知道一名海盗为什么能让一个心里只有大海只有工作之外什么都没有的男人突然一下子,满脑子全都是他。更何况他还是个小男孩儿。”Vargas轻轻笑起来,暧昧不明的眨了眨眼睛,“虽然我能理解,但不代表陆地上其他人理解的了。你知道——陆地上的规矩永远比海上多。”

“因为这个男孩儿心里也有大海。”Salazar眯了眯眼睛将目光移向窗外,微不可闻的叹口气,“或者说这是我母亲给我最后的惩罚——做了她这辈子都不想让我做的海军。”

“你可真像你哥哥,Armando。”Vargas笑了笑,“固执的让人头疼——”

“那他最后还不是放弃了做一位准将的机会,选择做了一个大学教授。”Salazar毫不犹豫的打断他,“在我和大海为伴的时候教着海洋学,就因为母亲的一句威胁。多讽刺。”

空气随即安静下来,只有落地钟的摆动和窗外士兵巡逻的口号声和皮靴踏地的脆响,Vargas侯爵欲言又止几次,张了张嘴又闭上,最后看在Salazar根本就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的情况下跳回了正题,“Jack Sparrow的问题我会处理妥当,如果你没别的要交代了的话。”

Salazar点了点头,轻轻谢过了侯爵先生,转身欲走时突然站定说了他在这间屋子的最后一句话。

“最好终身监禁,像他这样的麻雀根本不需要知道什么是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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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argas-巴尔加斯(Vargas)来源于马德里,随着1085年阿方索国王收复马德里而兴起,后有一支迁往萨拉戈萨,这个姓的祖宗是胡安(或伊万).德.巴尔加斯,一位勇敢的骑士。文中选用这个姓氏为突出偏女性的侯爵与他姓氏的磅礴形成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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