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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杰/中长篇]Lies-谎言(3)

食用手册:一个完完整整的私设,无意与原著冲撞。政治历史时间轴虚构,如跟历史有矛盾还请不要纠结。

灵感来源于撸主一个对萨杰爱恨情仇的错解:年轻的麻雀是阿曼多萨拉查手下的一名水手,后身份暴露被发现其实是一名海盗。而电影中的珊萨女巫曾说过,放弃罗盘会释放出内心最恐惧的事物,毫无疑问Jack心中最惧怕Salazar,可是又是什么导致连海军都敢假扮的麻雀这样惧怕一位死人?

暂定BE,甜和肉自然是有的。我偏爱占有欲强烈的萨拉查,偏爱衣冠禽兽的萨拉查,偏爱痴情的萨拉查。

还在慢吞吞更文中。

1.开篇  2.成功登船

——————

3. 西班牙人


Jack是被吵醒的,确切的来说,是被西班牙语和海浪吵醒的。

他翻了个身差点从软软的床榻上掉下来,还好及时扒住了床头。不过这床榻的舒适度迅速让Jack清醒过来,他像是被开水烫到了一样嗖的一声坐起来,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环顾四周。

简易的白色床铺,一间不大不小正合适的标准寝室,床旁边就是空荡荡的办公桌,小小的舷窗还能看到外面奔腾的大海,刚开始Jack的梦太过于真实,而船体的摇晃真真切切的让他感受到自己就是在船上。

他是怎么上的船?又是什么时候进的这间屋子?Jack百思不得其解到底哪个环节被他遗漏了,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拐进小巷成功的甩掉了Lesaluo派来跟踪自己的小混混的时候。然后就记不起来其他的了。

Jack在屋子里一圈又一圈的踱步,该翻的地方全都翻了遍:书桌的柜子里都是一些航海相关的书籍,一瓶墨水和一支笔,不算太大的衣柜里空荡荡的,最底层有一套落了灰的水手服。而自己的军装——只有两件,另一件还不知道被他丢在了哪里。

说不定自己是被迷晕了送到这儿的,要不就是为了庆祝成功伪造了身份登船的喜悦喝多了。总之昨天晚上是出了点问题。想到这里Jack也不再继续想下去了,他径直打开了寝室的房门,准备一探究竟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门外迎面扑来的久违的海风味着实让眼前一身正统军装的男孩儿不禁深吸一口气接着似乎有点神清气爽了,他走出房间轻轻带上了门,顺势抬头看了眼上面的门牌,了然的嗤了一声,一串英文字母拼出来的西班牙语读起来跟野蛮人的语言一样。

希望这写的是贵宾室。他这样悻悻的想到。而当他扭过身子准备走到甲板上的时候,他脑袋顶上上的木板嘎吱嘎吱的响了起来,猝不及防的声音吵的Jack吓了一跳,迅速找了个小角落把自己瘦小的身子板藏进去。

“Atención!”

一声口令过后甲板上的喧闹很快静止了,Jack了解到自己这是在军队的船上,随后响起来的是皮靴踩在木板上的哒哒声,这步伐沉稳有力,他听得快紧张到了极点。那个从楼梯上一步一个台阶下来的家伙对着不知道谁——但听上去还挺像昨天遇见的那个船长的声音的——用西班牙语叽哩哇啦的说了一堆Jack听不懂的话,直到他隐隐约约从这又乱七八糟的音调里听过了飞快掠过的语句:Jack Sparrow。

“Jack Sparrow?”

Jack浑身的汗毛都快立起来了,他不知道说话的这两个男人到底是谁,但是其中一个的嗓音让他听的是又怕又好奇,有些低沉,甚至说的上是粗犷,且及其富有吸引力,但Jack担心极了这嗓子的主人会是个暴脾气,一句话说不对就会强迫自己跳海。

“你把他带来。”那个西班牙人用着还算正常的英语说道,他不知道这话是说给对方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总之,对面的人Aye了一声,毫不犹豫的朝着自己所在的方向上走来,而初生牛犊不怕虎的Jack现在有点慌了。

这是第一次,Jack Sparrow以一名海盗伪装成军官的身份登上一艘满载着货真价实的海军的船,而且周遭没有一个自己可以信任的人辅助自己。一旦被人识破或者出了岔子,会不会死不说,结局很惨就对了。

想到这里Jack不禁一个冷战,他突然有点后悔自己答应爹地上这艘船了,这个代价——似乎有点大过头了。不过这可不是举旗投降的原因,Jack Sparrow灵光一闪,转身迅速悄无声息的钻回了自己的寝室,嗖的一下坐到书桌前,从抽屉里翻出一摞泛黄的薄纸和一只笔,拧开墨水沾了沾,随手翻出一本书来誊抄着上面的文字——Jack大字不识几个,按照拼写抄书总是会的。

也就在他把表面工作做妥当了之后,来人后脚迅速敲了敲房门,得到屋内的允许方才把门推开。Jack扭过头去,迅速认清了他,昨天被自己坑了的船长先生。

推门而入的Lesaro先是打量了一番Jack Sparrow,还有他书桌上的东西,紧接着用最没有感情色彩的语调用英文说道,接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退到了门口。

Jack迅速摆出一副发生了什么的无辜表情,眼睛轻轻眨了几下,沉默不语的站起身,挺直胸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跟着Lesaluo走了出去。

他是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什么人会让一个船长都要畏他三分,表现出一副恭敬不如从命的态度?而全船的冷清让声音除了海鸥低飞掠过的叫嚷,海浪的翻滚拍打船体就再无其他了。Jack吸溜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脑袋里想着到底该怎么应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从阴影里走出来的瞬间Jack被明晃晃的阳光闪的有些眼痛,他下意识的用手遮挡了一下阳光。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出现让甲板上的船员爆发出一阵叽叽喳喳的低语。

Jack揉了揉眼睛终于适应过来这光亮,他走过甲板的时候轻轻的转头环顾着四周,诧异和色眯眯的目光让他感到十分不适,于是他只好马上扬起脑袋来不去把那些目光收进视角。

Lesaro带着他一路走向船头,直到他瞧见一个背对着自己的,身着西班牙高级军装的男人正手扶着船舷眺望远方。

“长官,这就是那个准将。”一旁的Lesaro用英文讲道,提醒着眼前的男人他要的人已经带到了。

停一停,停一停。Jack Sparrow挑起眉毛,他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身边人说的话,“你——到底谁是船长?”

Lesaro一眼都没看Jack,他正十分严肃的看着他的船长先生,等待他转过身子来。接着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转过身对着甲板上等着看热闹的家伙们拍了拍手,轰羊群一样的督促他们继续干活。也就在船上突然又热闹起来之后,Jack看到背对着自己的家伙不慌不忙的转过身子。

“…呃…早上好?先生?”

Jack这样吞吞吐吐的把话说完整,他目不转睛的看着不知道比自己高了至少一头的男人,下意识的咽口唾沫。眼前的人有着一双深邃好看的乌色虹膜,发色偏黑,整整齐齐的贴在脑袋上。骨骼明显的脸庞是典型的西班牙长相,俊气不失刚硬。宽阔的肩膀看上去是所有女性公认的避风港,两条长腿和上半身结合出了完美的比例。这一身贵族的气质头一次把Jack压的一点放肆的气焰都不敢有,就连当年的Fitzwilliam*都没让他这样压抑过。

“早上好,Sparrow。”眼前的男人对他点了点头,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Jack没有发现眼前的男人在见到自己之后眼眸颤动了一下,他关顾着打量这位西班牙长官了。

“这位是Armando Salazar上将,”Lesaro见两人道完安就各自不再说话,而是时不时的打量起彼此,接着快速把目光移开的场面十分尴尬,生怕事情会不对劲,急忙插了嘴,“同时兼任沉默玛丽号的船长,这艘船已经跟了船长先生快十年了。”

Jack了然的点了点头,他在心里给这两个人打了个分,如果说聪明程度十分的话,直觉给这名名叫Salazar的船长九分,Lesaro五分。

Salazar十分满意这个介绍,嘴角不自觉扬起,年轻气盛的自信在他身上一览无余。“是的,玛丽跟了我十年,我爱她就像爱自己的女儿一样。”

“——您都有女儿了?”Jack这句话脱口而出,他不知道当时怎么了,脑袋一抽嘴一快,等他想要刹闸的时候已经晚了。而Lesaro正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自己,那模样好像是在说,你完蛋了。

可是的确应该问一问。Jack转眼想到,他不信这个看上去才二十多的男人会有女儿,更何况,他哪里有时间造女儿?

意料之外的,Salazar并没有恼怒,反而十分温和的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一个小笑话一样,紧接着他把双手背在身后,目光落在年轻的军官身上,“并没有,我只是恰当的形容一下喜爱程度,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就好,小准将。”

还没等Jack接话,Salazar就已经轻轻绕开他转身走向甲板,所及之处船员们迅速给他让开了过道,敬畏的气氛油然而生。

“他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好船长,你真该庆幸刚刚自己那句冒昧的话没有惹恼他。”Lesaro用手肘碰了一下Jack,皱起眉毛数落了他一句。

“或许是因为他对我感觉还不错。”Jack扬起下巴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目光一直追随着Salazar的背影,一直到他上了艉楼,进入自己的舱房。“他很凶吗?你这样评价他。”

“别想太多了,Sparrow,他只是碰巧心情好而已。他发起怒来有我们受的。”


————

1.Fitzwilliam-在Jack Sparrow的船还是黑雁号的时候的一位船员,贵族出身向往自由和冒险,他是Will Turner的叔叔。Jack最不喜欢的船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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